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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涩的咖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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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：2005-02-28 23:52:13
文/叶爱
有些人认为，咖啡加糖后就不会苦了，其实，无论加多少糖，咖啡始终都会保留着它那份固有的苦涩，谁也改变不了。
－－题记
我已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起开始忧郁的了。为了心底那份幼稚的浪漫，一直在心灵的沼泽地里不停跋涉。感受着物是人非的变迁，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。
洁走的那一天，雨下得很大。 
中午的时候，她打电话给我说她要走了，正在火车站。我猛地一惊，便匆忙地赶去。在车站里的一个小卖部边我见到了她。那时，她也见到了我，拼命地向这边招手，我快步地走了过去。
“看，雨都有把你淋湿了。”她那双大眼睛一如既往深情地看着我，用手拭去我脸上残留的雨珠。她的眼神略带忧郁，我无法释然。
我说：“我忘了带伞。”
她看了看表，又说：“离火车出站还有几个钟头，让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。”
雨仍然无休止地下着，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。我和她走进了车站附近的一间咖啡厅，里面一片淡暗，只见人影晃动，大概都有是为了消耗时间而来的吧。在服务员的指引下，我们拣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。然后，我叫了两杯咖啡。休闲 居 编辑
“洁，为什么快就要走了呢？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。”我的思绪从柔情的音乐中醒过来。我伸手过去想握她的手，但她很快地缩了回去。
“很抱歉，我真的要走了。”
“可是，你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过生日的呀·！”我发现自己有点激动了。
“对不起！我要失言了。过去说过的话你就忘掉它们吧！”她的神情也有些黯然，但语气似乎咬得很紧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你叫我来送你，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……”我的声间有些硬咽。我有种被欺骗的感觉，一种沉重的气氛从脑袋开始弥漫，让我感到窒息。洁不是这种人，不会一下子说要离我而去的。我一次以一次从心底去否定这个结局，我实在是始料不及。
“鸿，原谅我好吗？我这样做有我的理由，我这一走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你，你……你忘了我吧！”
“……既然你要走，又何必请求原谅呢？难道你就不知道，原谅也是一种很痛苦的伤心？”时至此刻，我知道我们的爱情（ 或许它本身就不是所谓的爱情）真的没有希望了。
她把头伏在茶柜上，许久她才抬起头，喃喃地说：“也许我真的不应该向你道别。但是，那样你会更痛苦的，我要走，这已成事实。我们好好地相聚过，也让我们好好地分手好吗？既然不能天长地久，曾经拥有的我们都应该珍惜，值得回味，鸿，你说是吗。？”她用汤匙搅拌着咖啡，随后喝了一口。
“这咖啡真苦，一如我们的感情，表面香浓，喝下去却是那么的苦涩，我们相识得太早了，我只能这样回答你。匆匆地相爱，或许到头来也只能匆匆地分手。
“可是，我们可以加糖，可以放些糖进去呀！”眼眶里流出两颗泪珠，滴落在我面前那杯咖啡里，我很快地拿起它，喝了。
“不要这样好吗。？”洁用近乎误用求的声音颤抖着说，“在这种情况下，即使加糖，咖啡也只是苦涩的。”
“既然这样，我们曾经的快乐呢？难道那些都有是假的？”
“那些都有是表面的。有人认为，咖啡加糖后就不会苦了。其实，无论加多少糖，咖啡始终都有会保留着它那份固有的苦涩，谁也改变不了。”她转过身去。
“去某市面上的列车还有１５分钟就要出站了，请各位旅客做好准备。”车站那边传来工作人员的催促声。
“我们走吧，来。”她牵起我的手。在我们同时站起的刹那间，我连同洁的心破裂之声清晰可辩。
列车门打开了，洁走了上去。在车门边，她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，嘴边动了动，想说点什么，可欲言又止。列车缓缓地开动了，洁猛地推开车窗。
“好好珍重，有缘我们会再见的。”这也是洁最后留给我的一句话，伴着那一节节车厢，被雨丝牵引过去。我是永远也不会忘记，在她转身的一瞬间，我清晰地看到他流泪了。
我木然地站在那里，没有像其他人那样，跟随着列车奔跑、挥手。我知道洁她不需要这些，她一直就是一个坚强的女孩。泪水夹着大滴大滴的雨点一次又一次冲刷我低浅的眼眶。泪流尽了，雨依然无休止地下着。直至列车消失在雨雾中，我才抬起那双如灌铅般的脚步，向着洁远去的方向走去……
洁走了，把我留在了昨天，同时也留给我那些沉甸甸的忧郁，把我压得好累好累。她选择了另一种生活，她也不希望我介入她未来的生活，没有留给我任何消息。那天的雨下得特别大，此刻我才发觉，原来那些都有是伤心的泪滴。
晚上，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，反复地转放那首名叫《一千个伤心的理由》的歌，然后，我从口袋里掏出她那封信，慢慢地拆开它。
“叶，我要走了。偷偷地思索了很久，才做出这样的选择。我知道你定是很痛苦，原谅我好吗。”
“那天，你妈来找过我，我知道我必须得离开你了。你妈说的对，这一切都有是些不必要的负担。我们都有有自己的理想，应该去实现它们。我们沉溺太久了，你是知道的，一直以来我们都有很累。我们都有还年轻，没有理由再游戏人生了。你说是不，叶？青苹果摘不得！一切的错都有归究于我，要恨你就恨我吧。
“我很狠心，对吗？当你正拆阅这封信的同时，你可知道，车厢里的我正泪落如雨。很想告诉你，我是真的有你。憔悴、心痛一阵阵的我才如此狠心地离开你。憔翠心痛一阵阵的把我撕裂。多么想再一次呼唤你的到来，让我抚摸我的叶，可是这一切都有是不可能的了。
”时间会把一切的伤痛肃落花流水，我真的要走了……“
泪水漫过我的眼睛，也再一次浸湿那些曾经被洁的泪水模糊过的文字——那些都有是用泪写成的文字啊！
我们的恋情就因为洁的离去而夭折了，正如洁说的那样”匆匆地讫爱，到头来也只能匆匆地分手。”朦胧间，那首悲伤的歌又是从远处向我走来：
“这一次我的爱情，等不到天长地久，走过的路它再也不能停留……”（编辑：莱茵河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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