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人节--YellowRos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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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08-08-25 13:32:12
忙忙碌碌,又过了吃饭的时候。昕才停下工作休息一会儿。"倒霉的一天",她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。
"昕,过来吃饭吧。今天诸事不宜,别干了。"同事洁在门口叫她。
"诸事不宜?为什么?"昕一边起身,一边问。
"13号星期五呀,你下午也别干了,留到下星期吧,也许就万事顺利了。"洁说。
"我说呢,今天13号呀。都过晕了。"昕走进对面的办公室,坐在洁在对面。
"明天情人节,有什么安排没有呀?"洁的语气中充满了兴奋。昕抬头看看她,发现她正狡猾地看着她。
"没安排,睡觉,吃饭,睡觉。"昕接着吃她的饭。
"哦?是吗?"洁有些失望。"真的没有?那个老打电话给你的男孩没约你吗?"女孩一但认准什么事,都有一种让人敬佩的执着。
"别瞎想了,那是我高中同学。不过说些工作的事。"昕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。"吃完了,我接着干活去了,那些表就要弄完了。我不想留到下星期。"
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昕真的又拿起了那些讨厌的数据,但她走神了...
"我从来没遇到过那么优秀的男孩子,我真的很崇拜他呀。"昕仿佛又听到了自己异常激动的声音。
的确,纲身上有许多值得别人敬佩的地方,那个介绍他们认识的同学也这样看,但崇拜,实在也说不上。那时,朋友们都说昕是爱晕了头了。但昕却宁愿,为爱,没了自己。
她还记得那晚,纲送她回家,走到楼下,两人却舍不得分手,于是就站在那儿,说呀,说呀,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。清洁车已经开始打扫马路了,他们才发现早就没了末班车,纲只能打车回学校了。昕十分歉就,说:"对不起,没想到这么晚了。又害你花冤枉钱,你那点奖学金都花在路上了。"
"没事,只要你开心就好。"纲的声音那么温柔,仿佛是阵春风,冬天,是他们世界之外的事。
昕靠在他怀里,听着他的心跳,一声,一声,昕觉得自己快睡着了。
"昕..."
"什么?"昕觉得纲的身体有些晃。"你累了,回学校去吧。"
"好吧,那我走了。"纲低下头,望着昕。
昕有些目眩,还没反应过来,就觉得有一个温暖的唇吻上了她的。那晚,昕兴奋地一夜没睡,她得到他了,她知道他是她的了。
"你就那么肯定?他不过吻了你一下而已?"话筒里女友的声音十分困惑。
"可是这个吻很重要呀,他那么完美,我一直以为自己打动不了他,可现在,我成功了。"虽然事情已经过了两天,但昕依然抑制不住自己的语气,她只想让朋友分享自己的快乐。
"好,好,算你有理,我看你是晕了头了。"
"别说别的了,只祝福我好吗?你不知道我有多崇拜他。"昕一脸的幸福和神往。
"真见鬼,你哪是这种人呀,我就不信有什么完美的人。你可要好自为之呀。"女友十分不放心。
"我知道,我知道。不用担心。祝福我吧。"昕几乎恳求了。
"行,祝福你。我巴不得你幸福呢。"女友又好气又好笑。
然而,研究生的生活是十分繁忙和辛苦的,纲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陪昕。即使电话也不能说久,昕越来越担心。他们开始吵架了。
"你为什么不相信我?给我点自由可以吗?"纲显得十分无奈。
"我当然相信。可一离开你我就害怕。"
"你倒底怕什么?我很忙,要学习,要做实验,真的没有时间。"纲开始有些不耐烦了。
"可我想见你也没错呀,我在乎你才这样,要是别人也犯不着呀。"昕觉得自己十分委屈。
"我想,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好吗?大家都冷静一下。对你,对我都有好处。"
这次谈话如此的失败,昕忍住眼泪点点头。
"我觉得好累,我总想抓住他,把他拉到身边,可我现在拉得好累,我想休息一会儿。"昕向女友吐着苦水。
"那你就放开好了,你应该相信他不会跑掉了。"
"可他万一跑了怎么办?我就是不放心呀。"面前的纸上已经写满了纲的名字。
"哎,是你的就是你的,不是你的拉住也没用。你过去不是挺明白的吗?"
"可现在不同的,我真的很爱他。"
"可你的爱成了负担,成了笼子,他当然会逃了。你轻松些,对你们都有好处。"女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昕明白。
"我试试吧。"其实昕也知道,并没有什么别的办法。
新年过后,纲没有打电话给昕,他回家了。春节后才回来,而且,三月份他将去香港进修半年,昕知道,纲现在不过是她的一个男性朋友了。
一阵敲门声将昕从沉思中惊醒。
"请进",这是谁呀,大中午的,昕有点烦。
"就你一个人?"进来的是恒,"我想来查查昨天那个数,没想到就你一个人。"
"大中午的,下午再说吧,现在是休息时间。"昕有些窘。因为...
刚毕业那阵,因为找工作的关系,昕十分消沉,虽然后来到了这家公司也不错,但多次碰壁使昕将自己的过去全盘否定了。名牌大学好专业?全是胡说,女的,就是不要。
恒是公司部门主管,虽然已经快30岁了,但个人问题却没解决,昕到公司没多久,就听到不少关于恒的事情,同事们都十分关系他的终身大事。在工作中,恒没少给昕帮助,对此昕十分感谢,也对恒平添了许多好感。那时昕下了班就直接回家,同事们晚上出去玩从来都不去。
一个周末,公司里有个同事另寻高就,大家晚上为她送行,昕不好推却,也就去了。吃完饭,有人提议去歌厅,昕不想去,从心里说,她不喜欢那种场合,夜生活和她不贴边。可对面办公室的洁死说活说把她拉去,声称不坐上一个小时就不许回家。昕没办法,只好坐在那儿看着同事们唱唱跳跳的。
洁去唱歌了,昕一个人待着,觉得了无趣味。恒坐到了她身边。
"你怎么不去唱歌?"
"我五音不全,唱歌污染环境。"昕不由苦笑了一下。
"那是你不常唱的缘故,多了也就好了。我们去唱个合唱吧?"恒十分鼓励的说。昕对他的建议感到十分突然,摇摇头,"算了吧,我一会儿就该走了。"
"那...我给你唱着歌吧,你听完歌再走。"恒说完就站起身,走到前面,和站在麦克前的同事说了两句。那同事向昕这边看了一眼,笑着点点头。
"喂!大家安静一下!现在由我们最最敬爱的,精明强干的,英俊潇洒的,恒!演唱一首《爱如潮水》,送给...在场最年轻的那位小姐!"同事们"哗"的一声,四处看,然后把目光都集中在昕身上。昕十分难为情。
"哈,我才走开这么一会儿,就有人给你唱歌了。"洁笑嘻嘻地坐回来。
"还说呢,都是你非拉我来。"昕有些恼。
"哟,你不谢我,反而怪我,好人真是不好当呀。"洁躲过昕的一巴掌,坐到了旁边。"我还是把位子让出来吧,省得做灯泡。"
恒的歌唱得很好,声音里有一种打动人的磁性和忧郁。等他回来时,昕已经做好了回家的准备。
"我送你吧。"恒边说边去拿衣服。
"不用了,你接着玩吧,我自己回去就行了。"昕和同事们打着招呼,走到门口。
"那,我就送你到门口吧。"恒没再坚持。出了门,替昕叫了一辆出租车。
"再见!"昕挥挥手。
"再见!"恒的脸在灯光下的确很英俊。车向前开去,昕靠在座位上长出了一口气。
二周后的一天。洁告诉她恒病了。已经两天没上班了。
"你不去看看他?人家在你身上那么用心,你总该领情吧?"洁又是那么狡猾的笑。
"用心?用什么心?我才不去情感贿赂呢。是你还差不多。"昕装作听不懂。
"我?我哪敢劳你大驾呀。人家恒有事没事往这儿跑,就算领导下基层,也应该有个表示呀。"洁显然饶有兴趣。"那天他还问我,你有没有男朋友呢?
"问你?那你怎么说?"昕有些不安。
"实话实说喽,没有!"洁十分得意地把"没有"两个字说得很响。
"多嘴!"昕低下头,佯装整理文件,没再理洁,但心却跳个不停。
第二天,恒上班了,没等大家去探望。
"喂?昕吗?"是恒的声音。
"是我,什么事?"昕有些奇怪,平时恒如果有事都是亲自过来,极少打电话的。
"今天是我生日,晚上我请客,一定要去。"恒没等昕说话,就挂了。
其实,昕本来也没想拒绝,她觉得有些好笑,我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吗?晚上过得十分愉快,大家笑语欢声,恒似乎有些醉了。
"我们去跳舞吧!"恒大声地说。
"好,好!"同事们纷纷附合。昕没有反对。
"帮我放下钱包和钥匙吧。"恒对正在存包的昕说。
昕转过头看看他,脱掉西装,他身上也的确没有地方放这些东西了。
"行,你别忘了拿走。"昕爽快的答应了。
昕从大三以后就没再去跳舞,一是觉得自己老了,二是男友那时准备考研,没时间陪她,她自己也就没了兴趣。今天重新进舞场,情绪并不是很高,但为了不扫恒的兴,当恒来请她跳舞,她还是接受了。可已经有些生疏的舞步,还是踩到了恒的脚。
"你跳得挺好的。"昕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"是呀,上大学时我就是高手了。"恒轻轻的笑,"女同学都愿意和我跳舞,要排队呢。"
"真的,假的呀,少骗我了。你那时准是个情圣。"昕一走神,又踩到了恒的脚。"对不起。"
"没事,情圣怎么了?免费教你跳舞,多值呀!"恒拍拍她的背,"你不知道,大学的时候,有一次跳完一场舞,我的鞋上全是脚印。跛了一个星期呢、"
"瞎说,你以为我会信呀。"昕觉得好笑,这家伙把我当小女孩骗呀。
"我骗你干什么?要骗,也不骗这个呀。"恒的手臂有些收紧。
"嘁,那这次你要跛几个星期呀。"昕发现自己的手心出汗了。
晚上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,转眼就过了午夜。
"我该回家了,太晚了。"昕有些着急,从没这么晚回过家,妈妈要担心了。
"我送你吧,路上不安全。"恒的理由很充分。昕独自回家也的确有点害怕。
坐在车上,昕不知该说些什么。工作?显然不应该,可除了工作又有什么好说的呢。不长的路,昕觉得象一辈子。
"我想换工作。"恒突然冒出这么一句。
"换工作?为什么?"昕十分惊讶地看着他。
"因为公司不许双职工。"恒看着窗外,象在自言自语。"我有学历,有经验,找工作很容易,你相对来说就困难些。"
"我?"昕的脸一下红了,如坐针毡一般。
"没错,你!"恒转过脸,看着昕的眼睛。"就是你,我想听听你的意见。"
昕连忙将目光闪到别处,"这,这不是小事,换了工作又要从头做起,而且你现在在公司干得这么好,不值得。"
"值得!"恒慢慢拉住昕的手。"我想听你的意见。"
昕想抽回手,可又觉得不该抽回来,幸好,她到家了。
"我到了,这是旁边这个楼。"昕把手收回来,飞快地下了车。
"我把你送到家吧。"恒也准备下车。
"不用,不用,到这儿就行了,你回去吧。"昕逃也似的跑进楼群。
到了门口,她才想起恒的钱包和钥匙都还在自己这儿。她急忙进屋打电话,却发现根本不知道恒的呼机和手机号码。昕在床上躺了良久,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,只是机械地摸着手上刚才恒碰过的地方。脸一阵阵地发烧。
第二天,她听说恒昨晚在朋友家住了一夜。
昕为这件事抱歉了很久,而恒也再没提换工作的事。因为不久以后,昕认识了纲,"缘份",已经三十岁的恒可能更懂这两个字。但他一如既往的在工作中帮助昕,可昕却总有一份不自在。
"休息?那你现在干什么呢?"这说法显然没有说服恒。
"唉,今天弄完了,下周就省事了。反正横坚都是我做。"昕现在只想一个人待会儿,恒来的不是时候。昕很快查出了他所要的数据,而恒也十分知趣地没有多待。
下午的时间过的很快,昕终于完成了工作,心情十分愉快。还有半个小时下班,昕想起了什么事,心中有忐忑。
"昕,电话!"
"上帝保佑。"昕默默祈祷。
"喂?哪位?"昕暗暗叫苦。
"我是冬。你今天过得好吗?"
自从圣诞节那天,在电梯里巧遇冬,得知大家在一栋大楼里工作后,每天一个电话就从没中断过。本来昕对于这件事还是很高兴的,因为冬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朋友。
那还是高三的头半年,他们同届不同校。在昕的一个同学家里认识的。当时十分谈得来,感觉很好。虽然有些熟识冬的朋友告诫她,冬是个很花心的人,结交了不少女孩子,让她不要和冬交往。但昕还是开始了自己第一次真正的恋爱。
那些日子,今天的昕依然承认是十分快乐的。她觉得冬并不象别人说的那么不堪,起码在她面前不是。冬总是想方设法让她开心,那一阵,昕真觉得也许今后就会嫁给他了。
随着高考的临近,两个人能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,因为压力,脾气也越来越坏,见了面也通常是以吵架结束。终于有一天,冬没再给昕电话。而后,昕考上了外地一所名牌大学,冬留在北京,两人再没联系。四年的大学生活,昕改变了许多,用她自己的话讲就是"不是当初那个小傻丫头了,听了几句好听的就找不找北。"
现在重新见到冬,象找回一个好朋友一样,可事情不象昕想得那么简单。
没多久,冬就表示想和昕重新来过,而且心情十分迫切。此时的昕,除了纲谁也装不下,婉言回绝了。她以为自己已有男友是个十分有力的理由,谁想到...
"你和你男友分手吧。"冬说。"你不觉得我们才最合适吗?"
昕大吃一惊,反问他,"你就觉得自己那么好?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。"
"我相信你对我还有感情。"冬真的十分自信,"反正我现在觉得你最好。"
"可我们分开四年,起码也应该再重新了解一下呀。"昕有些啼笑皆非。
"我?你还不了解吗?"冬竟感觉困惑,"我现在只会比原来好,我的毛病都改了。相信我。"
"别逼我,给我些时间,也许你还有希望。"昕觉得他简直无法理喻。"你别忘了,我现在有男朋友了。我很爱他。"
"你和他不合适。"冬还在坚持,"离开他吧。"
"唉,我和你说不清楚。"昕彻底失望了。"我还要工作,先这样吧。"
隔不多久,这样的对话就要来上一次,每天一个电话更是让昕烦得要命。明天是情人节,她知道冬要说什么。
"我现在挺忙的,有话改天说吧。"昕三言两语挂上电话,真是后悔那天遇到上了冬。
晚上,昕睡得正熟。电话铃响,她朦朦胧胧地拿起电话。
"我是冬。"
"已经11点了,你有事呀?"昕很不高兴。
"我现在在你家楼下,你下来好吗?"冬的声音有些飘忽。
"楼下?我已经睡了,有事再说吧。"昕根本不信。
"那,明天我们出去好吗?"
"明天我已经约了人了。"昕这时烦透了,天下怎么有这么不知趣的人。
"明天晚上行吗?"听声音,冬好象喝醉了。
昕不想再和他说下去,可又不能就这么挂了电话。她突然想,冬现在不一定就在楼下,他要是骗我,我岂非很傻。于是她说:"你真在我家楼下?那现在我下楼,如果你不在,就说明你骗我。"
"天呀!小姐!"冬惊呼,"你怎么不早说,我现在一路走已经快到我家了。"
"那我不管,"昕暗自冷笑,"一分钟,你在就在,不在就是骗我。"
"好吧!"冬痛快地答应了。"二分钟吧,你保证能看见我。"
昕一下后悔了,她觉得冬说的是实话。可现在收回也不行了。没多一会儿,冬说,"你下来吧,我到了。"
昕只好穿衣下楼,但她没有穿大衣,这样就不用多待了。冬果然站在楼门口。
"我打车过来的,0.8公里,那司机直笑话我。"说着,脱下大衣披在昕身上。
昕闻到他一身酒气,十分反感。冬随势想搂住她,昕闪开了,冬于是又去拉昕的手,"我可没允许你这样。"昕说。
冬笑了,并没放手。接着又说那些过去的事情。昕听着心里挺烦,又不忍心说,慢慢地,她实在忍不住了,说:"我爱纲,我对别人暂时都没兴趣,一年内我不会轻易考虑承诺什么。"
"好,我可以等。"冬好象什么都没听见,"可我没时间了,我马上要去香港。"
"好呀,你去吧。"昕把手收回来,"距离产生美,你没听说过?"
"老实说,你对我还有感觉吗?"冬又去拉昕的手。
"如果你不继续这样下去,也许还有。"昕甩开他的手,"我要上去了,你也该走了。"
重新躺回床上,昕睡不着了。纲,那个她如此深爱的人,与她失之交臂。那么,只要是门当户对,关心人又稳定的男性,随便是谁都无所谓了。昕十分愁怅。
那晚,她做了个梦,梦到自己结婚了。可心里却十分不情愿,但亲朋好友都已经到了,也只能如此了。猛然醒来,她明白了一件事。
"没能嫁给纲,我一辈子都不会甘心。所以,无论今后选择谁都不重要了。饮食男女,都是平常人,我又何必非要找个神仙伴侣呢?就是找到了,也未必幸福,毕竟我也是个平常人。真爱一个人,能拥有一份爱的完美体现总不是件坏事,总比混混沌沌过一生要好。"
昕看看窗外,真是个好天气。走在街上,为自己买一支红玫瑰,情人节快乐!
后记
昨天晚上下课前,终于把这篇不成东西的东西写完了。
闭上眼走在回家的小路上,(这条路大约有150米,天一晚,行人就很少了,汽车更是没有,所以我有时会闭着眼走。)有一种前途未卜的感觉。尤其喜欢拉着男友的手,将身心全部托付与他,一直走,前面也许是天堂,也许是地狱、也许是悬崖,也许是大海。天气好的时候,一睁开眼就可以看到猎户座,群星闪耀的夜空,异常美丽。
昨晚,四周一团水气,细细的雨打在脸上,润着我的心和喧嚣的城市。为何不是雪呢?想起几天前一个朋友的信,"春天的雪一定是女孩子做的,轻轻柔柔,飘飘洒洒,我也象那雪花一样,是不扰你的梦的..."
爱,有时候真的象雪一样,带来欢乐,而后是烦恼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慢慢融化,最后不留一丝痕迹。你只会记得那夜落了一场很美的雪。
每次恋爱都应是一份财富,就象风霜雪雨都是大自然的礼物一样。有就善待它,全心全意地去感受,没有,也不用悲哀,享受生活,快乐地生活,爱便会象鸟儿归巢一般到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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